罪孽的报应德国和日本的战争记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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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伊恩·布鲁玛著   倪滔译理想国译丛序“如果没有翻译,”批评家乔治·斯坦纳(GeorgeSteiner)曾写道,“我们无异于住在彼此沉默、言语不通的省份。”而作家安东尼·伯吉斯(AnthonyBurgess)回应说,“翻译不仅仅是言词之事,它让整个文化变得可以理解。”这两句话或许比任何复杂的阐述都更清晰地定义了理想国译丛的初衷。自从严复与林琴南缔造中国近代翻译传统以来,译介就被两种趋势支配。它是开放的,中国必须向外部学习,它又有某种封闭性,被一种强烈的功利主义所影响。严复期望赫伯特·斯宾塞、孟德斯鸠的思想能帮助中国获得富强之道,林琴南则希望茶花女的故事能改变国人的情感世界。他人的思想与故事,必须以我们期待的视角来呈现。在很大程度上,这套译丛仍延续着这个传统。此刻的中国与一个世纪前不同,但她仍面临诸多崭新的挑战,我们迫切需要他人的经验来帮助我们应对难题,保持思想的开放性是面对复杂与高速变化的时代的唯一方案。但更重要的是,我们希望保持一种非功利的兴趣:对世界的丰富性、复杂性本身充满兴趣,真诚地渴望理解他人的经验。导读国家以什么理由来记忆徐贲伊恩·布鲁玛(IanBuruma)的《罪孽的报应:德国和日本的战争记忆》是一部政治性的游历思考记录,就像梁启超的《欧游心影录》和《新大陆游记》或英国移民作家奈保尔(V.S.Naipaul)的一些游历作品,可以称其为“政治游记”(politicaltravelogue)。梁启超第一次到他不熟悉的欧美进行考察,他是带着中国问题去寻找对强国智民有用的经验,从一开始就是很明确的。然而,布鲁玛却不是这样,无论是在日本或周边国家学习、工作,还是在德国游历,他起初并没有“研究战争”的想法,这个目的是后来才渐渐形成的。《罪孽的报应》便是他的研究结果。然而,这并不是一本关于二次大战本身的书,而是关于战后德国和日本如何“应对”各自战时罪孽的不同方式:一个是以悔罪的方式承受责任;另一个则是以抵赖和健忘来躲避报应,但历史失忆同样时刻伴随着罪孽的重负,不拿起只会变得越加沉重。一、战争与国家罪孽对孩提时的布鲁玛来说,头号敌人是德国人。他于二次大战结束了六年之后出生在荷兰,对德国的“敌人”意识是他那个国家的成年人传递给他的。尽管荷兰与德国有着文化上的相似性,或许正是因为如此,战后的荷兰人在地理和心理上都努力与德国人划清界限。一直到四十岁出头,布鲁玛才开始思考德国人如何记忆二战的问题。这时候,他作为学生和编辑已经在日本和周边国家呆了许多年。所见所闻引起了他的思考,“很好奇日本人是如何看待和记忆战争的,他们对战争抱有什么幻想;在了解过去后,又如何审视自我”。他对德国人的相同追问也随之产生。因此,《罪孽的报应》中对日本的观察和思考显得更加深入、透彻,对于作为日本侵略战争受害者后代的中国读者来说,是特别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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