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好长时间了,因为在群里呆得久了忽然觉得有种沉重和压抑的感觉,我们都是70后,机缘巧合凑在一起,却总是说着生活的艰辛,是因为时代,还是因为你我,我们没有成功吗?成功到底是什么?想写一篇鼓励自己的短文,却觉得会越写越长,所以只写了下面一部分,如果你觉得想听我继续的话,回复一下留言,我们的群里显示的已经快人了,如果留言超过或是我按压不住自己写下去的冲动时,我会继续唠叨。
这两年看以往的照片时突然有种感觉,过了四十岁生日之后,相片里的那个人是那么的陌生。多了二十多斤体重之后伴随自己三十多年那种瘦削的感觉找不到了;因为脑后头发稍微有点稀少所以改成短发之后,从中学一直是微微自来卷的乌黑偏分不见了。现在每一次对着镜子,都在想,原来镜子里的潇洒少年真的一去不返了,伤感充满心头。
人生会经常遇见如果怎样,将会怎样的烦恼,相信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假设,被父母、妻子用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更多。记得小时候,总是在心底里耿耿于怀为什么自己没有幼儿园的经历,虽然后来也知道那是父母因为对自己的爱才做的决定,可总是时不时的有点不甘。小学毕业是在年,虽然已经知道了中学里有那么一两所被称为重点,虽然自己的分数也能够达到那时市里最好的初中的要求,可选择时还是把离家近放在了所有条件的前面,也并不觉得自己上的那所中学有什么不好。
很多年后,初中同校高中同班的同学一块儿说起初中三年时,说到当时的六个班哪个是重点班,我都很奇怪,我们班应该是所有班里面最差的一个,不论是从成绩还是从表现上。那时候我们班的男生站在走道两边拍每一个经过的六班男孩的脑袋;为了能不上晚自习,白天把整个楼的保险丝磨细,使它能很快在灯亮后被熔断;龙少爷(因为姓龙,在播《霍元甲》的年代,龙海生那个龙少年的名字相信全国被用作当外号的一定不在少数)一天天的来回扭动把楼梯栏杆上手指粗的钢筋弄断后让它有一天成为打架时的工具(只是起到吓吓的作用而已);新加坡(当家也是外号的,因为他叫沈家X)因为惹急了英语老师,被打了个耳光,竟然在讲台上跟老师对峙。回想起来,如果说五班(我所在的班级)被称为差班也真的算是合理,不过按照现在的观点、规则,我小升初的成绩无论如何也不应该被编入差班才是,所以我始终认为,那时还没有现在的规矩。
我是初中班里成绩最好的学生之一,自然成为了老师的心肝宝贝,当过班长、学习委员、团支书等要职,毕业考试前学校就开始做工作让安心考本校的高中部,而且做为奖励,象我这样类型的,不用去在意什么中招成绩学校保证录取,而且在初中毕业后的暑假由学校统一安排去西安旅游,那是我人生第一次走出市外(在前面写西安的那篇小文里说到过那次经历)。所有的一切我一直都觉得合情合理,真的没有好班差班、成功失败的感觉,就象一条平稳流动的河,只是缓缓地向前,而现在,觉得所有的人更想看到的是浪花,那时不是。
知道好班和差班是在高中以后了,所有去了旅游和有资格去却因为有事没有去成的同学统一被编入了四班(许多年后,风靡的chinaren上我们的ID名就是永远的高三四班)。可是许多年之后,学会从老师的角度看我们,发现原来我们这届的学生真的很不让教我们的老师满意。我们的老师们是骄傲地送走我们学校最值得骄傲的那一届学生后接手我们的,那一届学生里有两个人在全国高中物理竞赛中得了第一名和第三名,直接被南开大学特招了;我们的班主任带出了一个清华生,后来在我们毕业那年正赶上八九年,在没有定性前我们的班主任还骄傲地对我们全班讲他的得意门生在那场热浪中担任着多么重要的角色。要知道,在我们这样一所普通中学里,出个本科生都是那么难,一届学生中出了三四个这样的角色,用个现在的词儿“逆了天了”。
期望值越高满意度就会越差,这是后来工作后学到的知识。用在高中老师对我们的看法真的是贴切了。我们的班主任一次次的表现出恨铁的失望,而带出两个南开的那位,直接从高二就转到教我们下面一届去了,不过从两届高考升学状况的事实证明他比我们班主任还是棋高一招。而且,高二分班后他教的那个班好多学生成为我的同学,都对他评价颇高。我总是反对,挑拣学生是最重要的一项,其次是后来他再婚的对象是他曾经的学生,直到现在我都认为,有以上两种劣迹的人都不配称作好老师,哪怕他才高十斗。他姓黄,有个很响亮的外号“黄老邪”,我们的班主任也姓黄,开始时不知道那个外号到底是在叫谁,后来觉得真是怡如其分。从外号中是不是能看出才情和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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