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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可能是读者群体最大的文章类型。而在过去几年,就连学术论文或实验报告都在“大众化”,将原文拿到移动新媒体,进行包装推送,寻求与当下热点的契合点,试图以此扩大受众范围和影响力。
作为读者,我们的阅读形式在变,很久前买杂志期刊翻阅,前几年用电脑在网上浏览,如今打开手机在app上刷。
那些创下销量数十万册记录的文学期刊,将何去何从?
在纸质办刊时代,作家与期刊编辑的关系,就像电影《天才捕手》()讲述的作家与图书编辑一样。在该剧中,作家托马斯·沃尔夫被文学编辑麦克斯·珀金斯看中并推出的故事。后者也曾发掘过菲兹杰拉德、海明威等作家。在那时候,文学与文学期刊、作家与文学编辑的命运之紧密也显而易见。比如,在中国上世纪70年代末,正是因为一批文学期刊的诞生或复刊,才产生了一群影响深远的作家。他们同样成就了文学期刊的地位。两者共同参与了人们审美、观念的更新进程。《新京报》近日专访文学期刊《花城》现任主编朱燕玲,探讨文学期刊的命运和现状。这不是对纸质的原教旨式怀旧。阅读在变革,我们都得革新。而在内容上,与当年的先锋作家相比,新一代作家的先锋性无论是否在减弱,就像朱燕玲所说,文学“也该出现具有高度概括能力的作品”。采写
新京报记者徐学勤
在前互联网时代,作家的作品要被广泛阅读,主要通过报刊和出版两种媒介。因而,中国当代文坛的崛起,与文学期刊的发展几乎同步,作家(尤其是青年作家)依靠文学杂志发表和成名,而杂志也有赖于优秀的作品赢得读者和市场。
现在被人们所热衷谈论的上世纪80年代的文学热和文化热,实际上可以追溯到70年代末。年,改革开放拉开序幕,在随后两年时间里,中国文坛诞生了此后影响深远的众多文学和文化期刊,包括《十月》()《钟山》()《花城》()《当代》()和《读书》()等等,由巴金和靳以在50年代创办的老牌文学杂志《收获》也在年复刊。
作家往往最早嗅到社会坚冰解冻的气息。在短时间内,文学期刊在全国各地大规模兴起,它们为当代文学的萌芽壮大提供了阳光和沃土,一大批新生代作家通过文学期刊被读者所认识和接受,来自西方的实验性写作,也被中国作家们“活学活用”,以“先锋文学”的名义在文学期刊上轮番登场。
文学杂志一度成为文学青年手中的标配,成为市面上的紧俏商品,每期杂志轻轻松松可以卖出数十万份。其间,最突出的代表当属《收获》《花城》《当代》《十月》,它们被评论家誉为纯文学期刊的“四大名旦”,如今公众耳熟能详的那些当代作家,最初都是通过这些杂志走入读者的视野。
《花城》丛刊第1期封面,图为徐匡木刻作品《草原诗篇》。年是《花城》创刊40周年,10月15日,“粤港澳大湾区文学笔会启动仪式暨《花城》创刊四十周年座谈会”在北京中国现代文学馆举行。王蒙、李敬泽、张抗抗、孟繁华、贺绍俊、叶兆言、格非、毕飞宇、李洱、潘军、蒋韵、林白、北村、西川、张清华、何平、梁鸿、徐剑、阿乙、笛安等众多著名作家、评论家齐聚一堂,座谈会以“开放与坚守”为主题,由毕飞宇主持。
“先锋性”是众人在评价《花城》杂志时重复次数最多的关键词,也是《花城》区别于其他刊物的重要特点。作家们谈到,许多颇具实验性的作品,在其他地方发表不了,但是《花城》勇于冒险尝试。《花城》也敢于力推一些名不见经传的新人,比如毕飞宇等人的处女作都发表于《花城》,至今,每期仍设有“花城